女友劈腿的理由是,她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,也不要在电瓶车上笑
1
我刚回到家,便见卧室里走出个男子来。
那男子又矮又胖,脑袋就跟猪头一般。
男子一边出来,一边系着皮带,一副特别得意和满足的样子。
当他看见我时,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不那么美好了。
他变得特别的惊恐,张了张嘴,像要说什么却又没有说,只是眼神躲闪,特别慌乱的看着我,既警惕着被我攻击又随时准备着逃窜。
这时,杨曼一边整理着有些凌乱的长发和衣衫,一边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。
白净漂亮的俏脸上,还带着两抹没有完全退去的潮红,婀娜的身姿轻轻摇曳,流露出我从没见过的万种风情。只是,当她看见我时,也忍不住一愣。
接着,便比那男子还要慌乱。
我不等她给我任何解释,便早已按捺不住,猛地冲上去,抬退便是一脚,要废了那男人腰下那玩意。
“啊,别!”
然而,杨曼却一边惊叫着,一边一个慌慌的闪身,挡在了那男子的前面。
我不得不收住了脚。
心里那个怒,那个恨,还有痛,却更加无以言状。
那男子却趁此机会,鞋底抹油,只转眼间便抱头鼠窜的夺门而出,逃走了。
“说吧,为什么?”
我没有追,也没有看杨曼,只是更加咬牙切齿的恨声道。
“还能为什么?当然是我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,也不要在电瓶车上笑了。”
杨曼也冷笑道。
特别的嘲讽。
很明显,那男子已逃,她又恢复了底气。
“这么说来,他很有钱?”
“是的,他的起点是你一辈子也达不到的终点。”
“好,很好!”
我转身出了门。
我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。
我想不到,我和杨曼让所有人都羡慕的恩恩爱爱的日子,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。
也许,我们从来就没有真正开始过。
她对我的所有恩恩爱爱,全都只是假象!
好在,我们还只是同居,没有举行婚礼,更没有去民政局办证。
一切,都还来得及!
出得小区,夜色如幻,满眼的繁华和灯红酒绿,我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。
我如行尸走肉一般,沿着街边,拖着路灯拉长的孤单身影,漫无目的地走着。
从灯红酒绿到僻静小巷,从笙歌四起到夜色冷清,我不知道我走了多长时间走过了多少条街道,甚至,不知道自己身在这个城市的何处。
忽然,从前面的岔路口跑出个人影。
那人影经过我身边时,我只觉得衣裙飘飘,掀起一阵香风,差点把我撞倒。
那人影也不给我说半句歉意的话,便急急的冲向了街边。
我略略皱了皱眉,抬眼向那人影看了过去。
只见那是个高挑女子。
她穿着洁白的睡袍,露着柔荑一般的手臂和大长腿,夜色下更加显得肌肤如雪。
只是,她是面向着街的另一边站着的,有些凌乱的长发挡住了她的脸,我便看不到她长什么模样。
不过,凭她那高挑娇好的身材,想必,她的容颜也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。
在那女子怀里抱着个小女孩。
小女孩一动不动,脸也是朝向另一边的,我看不到他长什么模样。那女子远远的便一边向那些朝这边过来的车辆挥手,一边急急的哭喊,求那些司机停停,她女儿犯病了,情况危急,帮忙送她们去医院!
然而,却没有一辆车停下。
所有车辆都对她的求助无动于衷,就连出租车也都因为客满从她身边呼啸着疾驰而过。
她变得越来越慌乱,甚至是,绝望。
这时,又一辆红色宝马车向这边疾驰过来。
我连想都没想,便冲向了马路,张开双臂挡在了路中间!
2
一声尖厉的刹车声划破夜空。
那辆宝马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,宝马车的车头已到得我的脚尖,只差那么一点点,便要直接把我撞飞。
“妈的,想找死祸害别人去,还不赶快给老子滚开!”
驾驶室的车门打开,一平头男子冲我怒吼道。
说句实话,我还真有点不想活了。
“送她们去医院!”
我没闪开,更没跟那男子废话,只瞟了眼那边的母女,对那男子无比坚决的道。
“妈的,看老子不打死你!”
平头男子更加暴露,咬牙切齿的便要冲下车来跟我比武。
“回来,让她们上车!”
副驾驶室里却传来个女子声,冰冷而又霸气的呵斥道。
“姐,我们比她们还十万火急呢!”
平头男子没有冲下车,却对那女子道。
“叫你让他们上车,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?”
那女子声道,更加冰冷而又霸气,还很明显的对平头男子失去了耐心。
平头男子便只得不再吭声。
睡袍女子见状,忙抱着女儿快步过来,拉开后排的车门坐了上去。
我心情正坏着,更不知道何去何从,便也上了车,打算接下来到了医院,看能不能再帮上她们母女点什么忙。
一路上,平头男子都紧绷着脸,没说一句话。
副驾驶室的女子也没跟我们说一句话,只是命令似的催促平头男子,去就近的医院,越快越好。
我这才得空,悄悄的观察和对比了下睡袍女子跟副驾驶室里的女子。
只见两人都是让人眼前一亮的绝色美女。
偏偏两人却又风格迥异。
睡袍女子犹如出水芙蓉,不染纤尘,却又俏脸生愁,楚楚可怜。
副驾驶室的女子,却似冰山雪莲,冷艳逼人,只可眼观,不可有半点靠近。
也就十来分钟,宝马车便在中心医院的大门外停下。
睡袍女子抱着女儿,打开车门,急急的下了车,直奔中心医院的大门而去。
我也跳下车快步跟了上去。
“妈的,连声‘谢谢’都没有,这种人活该……”
平头男在身后恨恨的道。
“闭嘴,还不快开车,不知道我赶时间吗?”
副驾驶室的女子却冰冷霸气的打断他。
宝马车很快便在身后疾驰着远去。
我紧跟在睡袍女子身后,也很快便进了医院。
进得医院,睡袍女子没有去挂号,而是直接抱着小女孩便闯进了一位专家门诊室。
“怎么,菲菲又犯病了?”
满头银发的老专家没有责怪睡袍女子,反而是忙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,一边紧张而又关切的问。
“嗯,杨姨,你快帮忙看看!”
睡袍女子抱着菲菲更加急急的向老专家快步走了过去。
老专家也快步迎了过来,从睡袍女子怀里接过菲菲。
接下来,老专家对菲菲进行了一番认真却并不复杂的检查,然后,便对睡袍女子道:“还好,情况并不严重,还是老样子,给孩子输点液,她很快就会醒来。”
很快,便有护士过来,推菲菲去病房。
睡袍女子忙也要跟上去,却被老专家叫住了。
“都说了,不要让菲菲受到刺激,你们怎么还又惹得她犯病了?”“好在,今晚是我值班,要是换着别人值班,对她的病情不甚了解,那可怎么办?”
“菲菲这病很奇怪,我从医这么多年来,她还是我遇到的第一人,但我可以肯定,她的病是因为受了什么极大的刺激所致。作为菲菲的妈妈,你真的当初就没有半点察觉,还是你对我隐瞒了什么?”
老专家认真而又一脸慈祥的看着睡袍女子。
睡袍女子沉默着,若有所思,却又很快摇了摇头。
“你是菲菲她爸吧?你呢,在菲菲最初发病之前有没有察觉到点什么?”
老专家又看着我道。
全站搜索